从没看过申生这般失仪失态的落汤鸡模样,重耳不禁哑然,要不是事态严重,攸关人命,重耳真的会笑出来。
「好!」他俯身拦腰一抱,接住半昏迷的花琉。
回过神来的夏姬急急辩解:「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与咱们无关!」
重耳皱著眉,可惜著自己身上的新袍染了水渍,申生也水泽淋漓地跃过栏杆,「得赶快叫人为她换衣棠。」
「往我母亲那襄去吧!路近又有人伺候。」重耳说。
无暇理会夏姬,申生抱过兀自昏迷不醒的花琉,徒狐姬宫巾走去。
夏姬心惊畏怯,如果世子和狐姬母子都与骊姬连成一气,她的处境著实堪虑……不祥的预感令她脸罩阴霾。
正在饮茶的狐姬看到儿子和中生狼狈的样子不禁一怔,再著清楚中生怀中面如白纸的花琉,她失声追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