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谁看不出来吗?」花欣纳闷的镇他一眼,轻轻把手搁回他坚硬的肚皮上。「别紧张,我没抢人手臂的嗜好。你的臂肌练得很匀称,怎么练的?」赞赏的纤手纯欣赏地模了把黝亮硕实的臂肉。
「你、你、你踫到我的身体了?!」一吓未平一吓又起,阿野无坚不摧的心脏抽颤无力,震惊错愕的手指指她,指指自己发痒的手,大脑的作业采统完全错乱。
「事隔多年,你怎么依然——」见他体温遽然升高的身子扭过来扭过去,花欣支起下巴,看戏的表情撩过一溜促狭的笑芒。食指纤纤伸出,点住他穷于应付的肩胛骨,喃喃逗道:「轻轻一踫,红疹就起。你看,是不是好神奇?」
「神奇你个头啦!谁跟你在事隔多年?」全身刺痒难耐,两只手已经不够用,还要分神应付她该死的偷袭,阿野火大得直想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