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色祺,你拿什么脸口口声声说沃堂是宫家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他罪无可赦呢?」
爆色祺和宫色裳皆白了脸,唯有冉沃堂镇定如昔。
「这就是那天展叔附在我耳畔说的话。」宫莞温柔地看向他。若不是因为爱她,沃堂也不会在拥有自由之身后,又回来守在她身畔。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闯出一片不下于宫色祺的家业,不必留存宫家备受屈辱。
爆色祺被她一顿抢白,羞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了。
「我宫色祺要杀人不必理由,我就要冉沃堂死,你陪葬!」宫色祺不讲理的疾掠了过去。
冉沃堂纵身跃起,将两人的打斗局限于空中,以免误伤宫莞。
「色裳,快阻止他们,别让他们打了!」莞儿嘴巴虽硬,到底天生软心肠,无法漠视任何一方受伤,不管她有多么憎恨宫色祺,为宫家而亡的人已经够多,不能再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