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宫家去做牛做马,难不成你天生奴才命?」难怪义弟要他别插手宫家事,因为他会不好意思,嘿嘿嘿。
冉沃堂斜瞥他一眼,怪他多嘴似的。
「哦,天哪!」展中南挫败大叫。「他又拿出那副死样子来应付我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拿他没辙。」枉他不远千里,举家从洛阳移居到这个银杏小村,为的就是与他多培养些兄弟情分,结果瞧瞧这无情无义的臭小子拿什么态度对他?
死样子?依然是那副死样子!莫怪小七那丫头片子与他一见投缘,实在是义弟那种死样子已经让人神共愤了。
「展叔,你还好吧?」在屋子里就听到他活力充沛的吼声,宫莞含笑地端出荼盘。展叔是在两个月前,令人断肠的那日风尘仆仆赶来,可惜迟了一步。
原本想不透色裳为何要那么做,直到沃堂淡淡的说了句话,震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