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杜狂风仍神色不变地吸饮著香槟,并且没由来的轻应了一句。他终究还是决定原谅了她。
「我……花叔,花叔还在他们手中,我们……整了他们,花叔会不会……会不会有危险?」凤轻舞问得忐忑不安。
杜狂风放个高脚杯,好整以暇地愿闻其详。
对上杜狂风黑如子夜的眸子,凤轻舞又怯怯地低下头,一秒、两秒、三秒……杜狂风等候著。
「我说没事!」杜狂风笃定地说著,凤轻舞仍没听懂,抬起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望著他。
「你没有听到吗?你的花叔已经没事了,我的人早就把他救出来了,上飞机前我也打电话确认过了。」他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看来在她说出实情前,他已先气绝身亡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听到花叔没事,凤轻舞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扑籁籁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