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柔滑的颈背同时施力轻轻托起这样他的唇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吻著她的颈子,并在那里留下深红的烙印。这是他所见过最洁白无瑕的躯体,那是值得所有男人怜爱的娇躯,它像月华山的霜雪一样,美丽而圣洁。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他要感谢蔚云,要不是他绝情离去,他无法拥有她,他可能也要感谢那单眼的家伙,几千年来,他总算做了一件不会让他破口大骂的事。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巨细靡遗地流连著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娇羞地侧过脸去。看见不远处有一盆火正燃烧著,火光映著她雪白的身躯,泛出玫瑰一样的粉色,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弱可怜。
她不清楚他那一身白袍是什么时候脱下的,当她的双臂缓缓地被举起安置在头顶、当她深如秋水的眼被迫正视浅灰之潭时,她的身体同时承受另一种赤果的冰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