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脾气地道:「既然如此,我等就是!」
他双手环胸,习惯性地浮于地面,一头长发在背后放肆地飘扬,一双邪魅的眼则怡然自得地闭上。这卓尔不群的神仙形象,让李镜看起来更为懊恼。为什么他就是能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自己却像个极度害羞的新嫁娘,深恐别人察觉她的异样,一步也不敢踏出门
口。这种僵持的情形从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赤果地蜷缩在他怀里开始,当然她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但从一开始的对峙到突然之间同榻而眠,意识到自己已经与他密不可分,这中间曲转折不是一句话可以形容的。她不敢面对自己,更无法忍受他带著那种别具深意的笑,及灰眸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视的样子,只好把他连推带拖地先请出去。像个无助的孩童般,她兀自在屋里徘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