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才能另外娶一个年轻貌美的给你做新妈啊!」为人父的居然面不改色地继续说。
「爸!」凯儿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不满地唤道。
项兆廷清清喉咙。「呵,你叫凯儿吧?还记得我儿子吗?就是说话会……」
「分叉的那个。」大家异口同声,说的一旁的年轻人一脸尴尬。
如果要让一个男人抑郁一辈子,仅用一件事就足够了。
而他,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家里所有人知道也罢,连在法国和男人乱来的妈咪也知道他也认了,可是怎么连整理草皮的工读生、来收垃圾的阿桑,和外送披萨的也全都知道!
时间都已经过了九年,这个笑话为什么还没停止?大家明明知道那是男孩要长大的正常现象,可是他们好像觉得有人可以耻笑,他们的水准就会比较高……
狈屁啦!
于凯儿终于施舍地把眼楮瞥向一直杵著不动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