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找一个人依靠,找一个人安慰她——不是刘子齐,不是田冈,不知道她要的是谁。
灵龙跌撞走著,惊慌而凄怆,自己安抚不了自己,别人也无法安抚她。小羊被她一双手箍得咩咩叫,她把羊放了,一头钻进彩色帐篷,头还没蒙住就泪如雨下。
她彻底了解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她有的只是空落落的生命壳子,这里面连应付最起码那一点惊慌,一点点悲伤的能力都没有,她是需要别人的……这使得她更加绝望,因为她不知她能够去需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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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过众多令人惊慑的崇山峻岭,四千、五千公尺的高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少同伴都出现高山症,所幸灵龙的健康情形没有再起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