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那怕等得急了呢。」
「就怕她见了我们,反而要吓晕了。」应铁衣低笑著,双眼望著两人交握的手。
「还有奶奶,」娃儿红著脸。「我们得先给她捎信去。」
应钱衣点了点头,见娃儿还有些扭捏的样,他不知怎的突然开口道:「娃儿,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我……」她低下头,颊生榴火。「铁、铁哥——」
「再叫一次。」他的手托住了她的颊。轻轻将她的头抬起。
「铁——」
他的唇落下,隔著铁柱吻住了她。
他轻轻地吻著,怕弄疼了她唇上的伤口,这吻很甜,就算有著淡淡的血腥味,仍是甜得让人不想离开。
良久,她喘不过气地挣扎起来,应铁衣才不舍地放开她。
鼻上有著微汗,她的手无力地地在他掌中。「好、好热……」
「伤口疼吗?」他的声音也有些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