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认定我是个凉血薄幸之人,是吗?」
不,拚死离去是为了你啊!你已婜了永欣公主为妻,倘若执意和我相守,只怕会激怒墐帝,引来无法想像的后果啊!
她强忍住不能说出口的艰苦和啮骨盟心的伤痛,凄绝而不容选择地道:「我说过,我们之间除了生离或死别,并无第三种结局。你,要不就放我走,要不就看著我死在你面前。我的生或死,只在你一念之间。」
心,在淌血,哀哀叫著痛。玄煜身子摇摇欲坠,见识过她以死逼迫雍王的手段,他知道她的死志会有多么坚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啊!版诉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你告诉我啊!」
她摇头,肝肠寸断的痛楚几乎要将她的心给拧碎了。
「你不用留我,只要放我走!令牌呢?」她伸出左手向玄煜索讨令牌,右手仍持匕首架在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