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如此相爱,你怎会用‘强占’这两个字来形容这种同欢共悦的事呢?」他邪笑著捉住了庭云的足踝,慢吞吞地褪下她的明素袜,露出她一双滑若凝脂的雪足。
庭雪挣扎著想将足踝抽回,却扯不过他的力道。
「记得吗?你给我绣巾那日,急得连鞋也没穿便冲出来找我。」他掌住她不足一握的莲足,轻抚逗弄著。「那时,我也如同现在一般握著你的足踝,那天清晨,你几乎就要成为我的人,而且是那么地心甘情愿……」
庭雪又羞又臊、又惊又怕,清艳双颊绯红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久了,自那一天到现在,真的让我等了太久了!」他叹息,双手一扯,撕开了她的宫纱玉衣。「每日一到清晨,我就想念著你温软的身躯,渴望再尝到你清甜的滋味,那般想得到你的火热欲念逼得我几近发狂,我已经忍受得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