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死人的,」看看手中的金属物,他摇摇头,拖长嗓音:「祆儿小姐──」
「男人借火的姿态真恶心!」祭祆儿严厉地指著罗悦。
「这是男人间的一种默契,叫做‘兄弟情谊’;何必想歪呢?」罗悦一副无辜的语气。
「他是我二哥──祭、始、禧!」祭祆儿强调道,细腻的嗓音好尖锐,五指一张开,就像鹰爪,直想撕掉罗悦那伪装的表情。「不姓罗、没有跟你相同的脸!不是你罗悦的兄弟!」该死的「兄弟」!她暗骂;俏丽、微鬈的短发在阳光、晨风中掠动,光粒闪烁,燃了火似,明亮的五官气冲冲地。
「祆儿,」躺椅里的男人──祭始禧,徐缓地挺起上身,端坐著。「这样讲话一点也不像你──」他说话时,似乎谨守著一种分际,带有强烈的稳重感。
祭祆儿忿忿地抿咬红唇,蹙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