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厉的哭喊,那双该是晴朗如无云的天空的眼楮,此刻水光迷离,盛满惶惑无助。
「我无意逼你,但这件事……」
「就算我跟师父是母女,又关你什么事?你这个人为何要多管闲事,硬要搅乱一池不干你事的春水!」她忿忿不平地怒视向他。
「我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件事,仅是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随我回兴安派,不用担心你在半路上会想法子逃走,而弄伤你自己。」他苦笑。
「原来你只是图自己方便……」她愤慨的挥去颊上的泪水道。
「如果只是图自己方便,大可以点你穴道,把你扛回兴安派。只是点穴过久,对你身体不好。况且,你若是有海潮的一半聪慧,沿途上还是可以找到机会逃走,荒山野岭里,你要是弄伤自己,海潮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