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球扔回给正在等候的孩子。
「你都知道了?」她低头浅笑,平静得一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妳想一直坐在这里看小孩打球?」时耘樵也平静的问,仿佛他们从来没有过严重的争吵,情感还是像过去一般,他佯装轻松的抱怨,「太阳这么大,妳要是变成黑人,可是会变丑的。」
「我有防晒。」她始终低著头,不太敢看他。
阳光下的他还是一样的耀眼,她现在的脸色和他成了种对比,是一种健康颜色与病态色彩的对比。
不愿意,却不可否认,她有那么点自卑。
「你去了哪些地方?」
明白她想要知道什么,时耘樵一一告知自己去了哪些地方,「去非洲,和狮子一起睡;去埃及,却来不及看金字塔就飞回美国,然后,就来到妳的身边。那些地方我想改天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