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畏罪潜逃了呢!」傅君逸斜靠在病床上,双脚全上著石膏。
夏羽纯没有回话,因为她当时的确有这个想法,也真的丢下他一人在医院不管,自己先逃回家去。
所以尽避他语带嘲讽,在自知理亏下,即使心里有气,她仍是忍了下来。
这完全是她的错,如果她再小心一点,他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他的确有权利生她的气。
「你的脚没事吧?」不要成为永久性伤害才好,她在心里祈求著。
「你看它们像没事的样子吗?」傅君逸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真的很严重吗?」夏羽纯马上垮下小脸,忧心仲仲地走近他。
暗君逸没有答腔,仅是在她靠近时深吸了一口气,将她身上出口然散发的淡淡清香,缓缓借著鼻子送入心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