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永笑瞪了他一眼,干脆自己玩自己的,接连变了四五种声调,一下子装老头子,一下子装小女孩,但严意恒仍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眉都不曾稍抬。直到他气喘吁吁地念完后,才斜了一眼说:「你玩完啦?」
「玩完了。」柏永笑擦擦汗,又说:「你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我的吗?」
严意恒冷哼一声。「不必,我量你也写不出来这种报告,何况榔头的内部状况,还有谁比我更清楚?」
听了心头一震,柏永笑思索他这两句话的含意,似乎可以想象他意欲得到榔头企业的图谋一直处心积虑地进行著。
瞥见他闪动的神色。严意恒斜靠在椅背上得意地笑了。「你看我把公司的领导权抢走,你知道我的手段,知道我的身份,但你还是不明白我为何要这么做,对不对?」
「还不是为了钱。」柏永笑别过头说。
「那你可把我想得太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