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萲舞试著解释自己的行为。
「是吗?」章雨娴狐疑地挑高细眉,「一样是外文系,为什么我就没有像你中毒那么深?你的心事瞒得过我吗,我会不清楚你在想什么?」
「我……」
无视于好友的难为情,她接著说:「全台北市英文作文、演讲比赛冠军的你尚嫌自己的英文不够好,那我们这群人该何去何从了?」
「雨娴,你知道英文是我的兴趣,我当然希望那还要更好了。」
「这句话说给不了解你的人听,或许他们会相信,但我们高中同班三年,难道我会不知道你对英文起了这么浓厚的兴趣的原因?它本来还是你最讨厌的科目不是吗?」
仓萲舞的表情僵硬,嘴角似动非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求她放过自己。「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当然不好,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你是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