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点都不想让棋华伺候太子,但再这样下去,性情残暴的太子可没耐性护花,届时她受的苦将会更多。
比起清白,对他而言,她活著更重要。
陈嘉探抚抚下颚,「也是,好!我就好好替她补一补。」
褚司容只能微笑,即使他的心在淌血,仍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当日,陈嘉葆宣太医仔细替巩棋华把脉、开补身药汤,一边告知巩棋华是褚司容提议的,说他们表兄妹情义深重。
「是大表哥要殿下找太医来的啊。」待太医离开后,巩棋华才幽幽开口再度确认。
「是啊,也是,本太子怎么笨到不会先帮你养好身子再好好疼惜你呢。」陈嘉葆握著她的手,突然觉得她虽然病恹慵的,但就是有股楚楚动人之态,让他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