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是余柔珊近日奉行的座右铭,这两个字无所不在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口渴了喝水的陶杯上烧著这两个字,眼楮累了一抬头,豆大的字篆刻在比她的脸还要大的石头上,似乎还怕她不够警惕,不知打哪儿找来的木匾正在她身后.上头还是刻著这两个字。
所有物品上的那两个字都是她的亲人的手笔,而且还能依物品的大小来论辈分。杯子是舅妈给的,石头是舅舅送的,而那块竖直都快和她等高的木匾,不消说是她外公送的。
那日,他们三人气冲冲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真想为自己挖个坑埋了算了。
想到那日对战的场面,她仍是心有余悸。
原来她被嘉安骗得团团转,当她以为他们三人正在巴黎大撒法郎时,他们真正的位置早已经接近台湾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柔,进来。)余品正的声音沉重简短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