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说要为她解除身上的邪魔法。
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出声,而其他侍女发现他的归来,于是她唯有先向他问安,再看他有何反应。
「嗯,你昨晚住得还习惯吗?」席恩如闲话家常般与她聊著。
「还、习惯。」她极力隐藏住身上的邪气,不让勃发的邪气再度引起他的注意,待在他的地盘上愈久,体内的邪气便益发蠢动,奔臆狂窜,一心想毁掉与自己不合的事物。
「那就好。」席恩点点头,不意外她又是以头顶面对他,但当她低垂著头时,她脸上究竟是何种表情?而她心底又是怎么想的?
「祭、祭司,您辛、辛苦了一夜,要、要不要……去、去休息一下?」露急著把席恩赶走,不让他有机会提起要帮她解除身上的邪魔法一事。
「我没事。对了,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名字与她的人一样,让人很容易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