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和柳佩君正等著韩靳桓,接著他来了以后……蓦然记起自己被他强行灌下一杯酒,东方舞月猛地惊坐起。
然而这个动作却令她再次难受得发出申吟。该死,头好疼,而让她头疼的罪魁祸首是——
「很难受吗?」一双有力的臂膀,动作轻柔地扶著她往后靠在床头。
「就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捉紧身上的暖被,她气呼呼地瞪著站在床畔的韩靳桓。
「我一直都在这儿,一整个晚上都没离开。」韩靳桓挑了挑眉毛,老实回道。
这一个晚上,醉酒的她也真够折腾人的了,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喊著好冷,替她盖好暖被后,才一眨眼,姑娘她又开始抱怨太热,非要解上的衣物,才肯乖乖安份睡下。
他可以肯定这种种的一切,她大小姐一定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