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里烟举起水杯借此挡住视线,心里无限悲凉,她一个人伤心伤神这么久,对方根本一点心思都没放在上面。
程斯昂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猜测她也许——「娃娃?」
百里烟放下水杯,重新拿起筷子和勺,「你还是叫我百里烟。」那两个字的称谓不是他该叫的。
他饶有兴味地挑挑眉,倒也没反对,「我们重遇,并在一起工作,缘分不浅。」
她抬眼,「你有什么目的?」这句话问出的时候,两个人都明显愣了愣,她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自然太过于下意识;而他,是因为某些记忆。
「和平共处。」他笑笑,这样要求。
「我不是暴力分子。」只要不吵架就叫和平共处,这些日子也算。
「如果——」他看她,她也看他,「我要求更进一步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