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到她的眼里只看见自己,只容得下自己,再也没有其他。
他掏出腰后的一项物品,随手往榻上一丢。
碧色春分!
绛雪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她猛一抬头,焦急地质问道:「这笛……棠表哥向来不离手,为何会落在你手里?」
他徐徐的解释道:「我放出风声要将妳运往午门问斩,尉迟棠为了救妳,竟然想劫车……」
「结果就中了你的奸计……你好卑鄙!」
见到她深受打击的模样,他心底泛起野蛮的快意。
「放了他!」
玉磬神情虽然保持一贯的淡漠,但眼底簇著两道火焰。「那怎么可能,他可是朝廷要犯哪。」
「你到底要怎么样?」
似乎她愈是著急,玉磬就愈是好整以暇。
「我嘛……并不急著杀他。府里刚刚得到南藩进贡的一种药,正想借他试试。」
「药?」
「化幽软筋散。」
她闻言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