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门被人倏然打开,阙宕帆和在躺在椅子上的病人立刻盯著闯入者看。
然而阙淮歆不但一点悔意都没有,还气呼呼地踱进来。「喂!你快来评评理,我快被我们家那个最冷血的气昏了。」
她坐在房内唯一空下、阙宕帆的椅子上,双手抱胸,似乎一点都不晓得她打扰了什么事。
不过她才坐下不久,门外的护士便跟著进门。「对不起,阙医生,我不是故意让他……」
阙宕帆见状,撇撇嘴角。「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会处理。」待护士走后,他用镇定的微笑安抚他的病人。「抱歉,你明天能够再过来吗?」
「唔……那你总可以告诉我,那家伙最近怎么阴阳怪气的,有时候还会看到他盯著门微笑……」她已经忍了很久,再不挖一点消息,她岂不是在阙司戬那里白窝、白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