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动著手中的钥匙,站在家门口,打量眼前这户看似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家,一种诡异的疏远感突然袭来——
情况有异,那女人怕鬼,说什么都要在家里大厅留一盏壁灯,从结婚后,他家的客厅就没有这么节约省电过。
他皱眉,这片黑暗和寂静似乎在和他宣告著什么。
他关上大门,模黑来到主卧室,客厅是黑的,主卧室也是黑的,他开启灯源,眯眼,两、三秒适应光线后,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大床。
人呢?
十一点,她能去哪儿?
韩岳腾坐在床沿,手指交缠,思考著现在这种微妙的状况。
社区大学九点半下课,没道理这个时间还没回到家。
他站起来,走到化妆台前,他有细心观察、实事求是的精神,很轻易发现,化妆台上那堆瓶瓶罐罐族繁不及备载的保养品、化妆品少了一大半,连平时上班惯用的香水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