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眼尖的发现房孤绝紧握成拳的右掌,当场吓白了脸。「是、是的。」她就要头身分家了吗?不!她不要,她不要死得那样凄惨、难看。
「我问你,小姐她昨天可有何不对劲之处?」看了眼吓得半死的丫鬟,房孤绝暂时没有取她性命的打算。
「嗯……没……啊!有,小姐昨儿个心情好像特别的好,荷儿见到小姐笑嘻嘻的,但就不知小姐在笑什么。」想了半天,终于让她想起房焰舲不对劲之处。
「焰舲在笑?」房孤绝陷入沉思当中。他的女儿可能会为了替他办好事而笑,可能会为练就一门高深的武艺而笑,但,昨天的她是为何而笑?很可疑,非常的可疑,他可得再仔细琢磨、琢磨才成。
「是。」
「她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荷儿用力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