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不知我阿姊如何了?你快说!」
阙长弓压著她躺回床上:「你要是乖乖地躺著我就告诉你。」
「你───」
「随便你,要不然你也可以自己走出去问问看。」
小桃红又气又沮丧,他明知道她现在动弹不得,偏偏还故意这么说来气她。想到这里,她的泪流得更急了。
阙长弓的手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暖暖的声调让她不由得抬起眼。
「别哭,」他叹息似地说道:「你不适合流泪。我喜欢看你笑,要不然凶巴巴的神气样也很动人。」
她这一生,除了阿姊,没人这样对她说过话。
「你姊姊被关在柴房里,有很多人守著她……」阙长弓蹙著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王府里的人要杀你,又把你姊姊关起来?」
「那你又是谁?」
「我?」阙长弓微微一笑:「我是长弓。」
「长工?」小桃红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