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了吗?我记得你从小躲他还来不及,不是最怕他找麻烦的;现在怎么全无所谓,不怕他了啊?」家族里的人都知道,她生了张瑾「钟爱」的脸孔,让瑾从小对她「疼爱」有加,却也让她避他唯恐不及。
若是她没发烧感冒,就应该送去精神病院检查检查。
谁说不怕?她怕死了。
「怕,他还不是老找我麻烦,我豁出去了啦。管他会不会报复,能让他跌一次跤,尝尝栽在别人手里的滋味,我认为一定值得。」她努力以笃定的声音说道。
怎能说受人之托,只好忠人之事?唉——
思索了会,上官郡彦才问:「你是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了。」才怪哩,
喔,她正将自己往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推……谁来阻止她……
「oK,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