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多了一丝温暖和一点诚恳,潘朵娜便怯怯地回道:「我十分了解您。虽然我帮不上忙。但至少能提供一个住处。」
「我觉得,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态度恶劣得像被宠坏的孩子。」
潘朵娜听了嫣然一笑。
「或许,我们失意的时候待别会这样吧!」
「克尔毕堡会不会有盛大晚宴给您接风?」
‘但愿没有。」上校诚恳的回答,「再没比一个人经过长途旅行后,还得和一群陌生人应酬更累人的事了!」
潘朵娜从没参加过晚宴,所以总认为不管旅行有多累,参加晚宴总是件兴奋的事。
不过,她这时却大声说;「您就假设没有晚宴这回事好了。安妮从小就告诉我,对没法拒绝的事只有‘忍耐’。」
这回换上校笑出声来。
「我记得我的褓姆也这么说。」
「妈妈告诉我,她们说起话来都是一个调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