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迷糊了。
凌裕飞在敲了那辆汽车底盘大半天后,他是想开了,若他再不行动,也许水蓝真的会对那个妖怪投怀送抱呢,他才不要,水蓝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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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路边摊,两人回到修车厂,水蓝看著凌裕飞那渐渐迷蒙含情的双眼,她想郑先生或许已施了法术了。
凌裕飞将修车厂的电动卷门拉了下来,示意今日营业结束,而后即拉著手足无措,心头小鹿乱撞的水蓝上了二楼。
两人面对面的在凉席上坐下来,凌裕飞虽含情脉脉的,但神色中仍有一丝可察觉的紧张,不过水蓝的心此时是卜通卜通跳,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凌裕飞静静的凝睇著她半晌午后才开口,「我想了一整天,想过去,现在还有未来,生命中没有你确实是乏善可陈,可是我又想到再过几天你又得回到镜中,我俩才能看见彼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