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会忘了你们,你们是我结婚典礼上的伴郎和伴娘,和贝兰又是好友,我也许忘记任何人,但是绝不可能会忘了你们的,别这么酸我。」
「好二算你解释得宜!」莫俊硕笑道。
「你们近来可好?」卓逸帆问。
「烦啊!」玉秋搭腔。
「烦什么?」
「吾家有姐初长成的烦恼。」玉秋脸上半喜半忧的说:「你可能已经忘了品妤,她今年都二十岁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儿是父母亲烦恼的泉源,我为这小妮子都不知白了多少头发。」
「会吗?」卓逸帆可没有这样的感受。「我觉得庭之很好带,这些年来也没有踫到什么问题,可能是他叛逆心不强。」
「庭之现在在做什么?」玉秋像个母亲般的关怀。
「念大四了,课修得较少,不上课的时候就来公司上班,我要他从基层学起。」逸帆骄傲的说。
「那庭之懂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