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走到门边,他忽然发现这房里似乎少了某样东西。
回头蹙眉环顾,这才发觉波波猫抱枕竟未出现在她房里。
「该不会真的拿去送佷女了吧。」但依她的喜爱程度,她会舍得吗?
将来有机会再送一次好了。
离开前,他不忘帮她把门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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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波起一醒来,就觉得口干舌燥,脑袋像谁拿了根大棒槌凶猛的敲敲敲,痛得她想抓狂,找个倒楣鬼狠狠揍上一顿。
「痛死了!」她抱著头在床上翻滚,滚到床沿顺势下床,再爬呀爬,爬到书桌前,在抽屉里找出止痛药,走去厨房找水喝。
吃过药后,人躺在沙发上喘气,等待疼痛纾解。
她昨天是喝了多少?怎么会宿醉得这么严重?
她只记得她险赢了樊云歇约十公尺的距离,他只好信守承诺,请她到PUB去痛快畅饮。
「我输了,你尽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