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在冰缘一撑,俐落地自冰冷的海水里脱身,颤抖著四肢往营区跑。他不能让她走!他得教她把话说明白!
来不及!他慢了一步。直升机已上了天空,刮起地面的冰雪,一片白茫飞舞,他仰首,气火地吼著。「下来!懊死的!」他几乎看到那女人正站在机舱门边,以那双冷漠的美眸,嘲讽地俯视他!
「嘿!苍鹰,你搞什么?」一名队友在白雾散去后,瞧清江之中的狼狈。
「啧……你最好换个衣服、暖暖身,别冻出坏血病,队上少不了你这摄影大师……」另一名队上的研究者摇头喃言。
「该死的!我得回巴黎!」江之中低咒,气急败坏地走回自己的帐篷。
「嗅?你要回巴黎?为什么?」两名研究员大叫,急急地追进他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