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而今,多少公主含泪嫁至异邦和亲,换来的和平又能有多久?若这人真有了野心、起了反心,枕边人的话又能起多少作用?」
「你……哈哈……」他仰头笑两声。「凤儿啊!凤儿,父皇终于明白索冀礼为何会这样灰头土脸的了,你字字犀利、处处是理,这样的气势,难怪他消受不了,难怪他消受不了啊!」他连说两声。「你与你娘……」他陡地止住笑,语气消沉的说:「你与你娘真像啊!骂起人来、说起理来,都是这样不饶人。」他长叹一声。
「父皇若还一点疼儿臣的心,便别让儿臣步上娘的后尘。」她的语调婉转轻柔。
「你知道什么?」他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儿臣有什么该知道的?」她反问。「儿臣惟一知道的是娘的不快乐、娘的眼泪、娘的诀别——」
「够了!」他出声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