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蕊,别难过了,蝶茵已经超脱出切,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你何必这样伤心呢?」
殷灿体贴温柔地安慰她。
「不,不是这样!谤本不是像你们请的一样!蝶茵本来活得好好的,她会高高兴兴地和我们散步、逛街,高高兴兴和我们一起煮咖啡,高高兴兴地和我们一起做白日梦,高高兴兴地享受爱情、享受生活,她为什么要死?死真的那么崇高、那么令人向往吗?不,我不信!谁不想好好在这个温暖又热闹的人世活著?谁真的愿意死?愿意去那个阴森惨淡的另一个冷酷异境?是戈承坚负心逼死她!她死得多无奈、多寂寞、多苦、多痛,她根本不愿意死!」
「冰蕊,算了,天下无不散筵席,蝶茵只是先走一步。」
殷灿再找不出话来宽慰冰蕊,只有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