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暖牵著驴子,正通过护城河要进城门,她回过头对坐在驴背上的裘任老爹细心交代著。
「包袱里有我做的点心,给您带著吃,壶里的汤药您也要记得喝,多少补补身子,还有晚上记得多加件衣服,别著凉了。」
「ㄚ暖……」裘任老爹哽咽。
「爹爹,您哭什么呀?」
「爹一想到好些日子看不到ㄚ暖妳,就真舍不得。」等哪天他嫁女儿,他可能会活活哭死。
裘暖知道爹爹不放心她,连忙轻松笑道:「也不是多远的地方,爹爹您就在城里考试,等考完了,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女儿贴心安慰,裘任更是老泪纵横。
「是爹没用,让妳吃苦了。」裘任一口气不顺,猛咳了两声。
「呸呸呸,考试前别说这种丧气话,会不吉利的。」裘暖拉驴停下,踮起脚尖轻拍老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