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僵冷的他凭苦一股傲气,狼狈的坐起身子。
「走去哪?」
「不劳你费心。」
「我讨厌做白工。」
「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
「暂时还没想到。」她皱起眉,不满的看著昨晚为他上药之处因他的妄动而再次渗出血丝。「我说了,我讨厌做白工,所以你最好别再轻举妄动。」重新为他上药的她蹙著眉,重压他的伤口警告道。
「流一点血死不了人。」他龇牙咧嘴的逞强道。
操操操操操!懊死的女人!
不是才在喊穷吗?居然还拿碘酒当水猛在他的伤口浇灌!他忍著痛在心中不停的咒骂著。
「却会碍到我的眼。」
「那就不要看。」他没好气的嚷著。
「我也不愿意,无奈你的体积庞大得像座山,让人想看不见都难。」确定每一处伤口都重新上了药,她这才收起医药箱。
「你到底要不要把我的衣服还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