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医生怎么说呢?!」操,她家的床怎么那么硬又那么冷啊!靶觉浑身筋骨生硬泛疼的他咬牙望向发声来源。
尽避看不见,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她正朝自己走来。
「我很穷,请不起医生。」走到他身边的她蹲跪在他右侧,熟练的将他的头扶上自己的腿,右手制住他槌脑的拳,左手准确的模向惨遭他拳头施暴的地方。
「操,你说……」
「我说过什么我自己清楚,你不用复诵一遍。」她左手掌轻轻一压,不疾不徐的打断他的暴吼。
「操,你……」他的暴吼再次夭折在她的按压之下。
「你很吵。」
「操,你……」这次不待她再次对自己施暴,一感觉到她的左手掌再次贴近他的痛处,他就很有自觉的闭起嘴。
操,要不是觉得被女人整治很难看,他就算痛死也不会乖乖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