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近乎奢侈的境界,无须权衡局势的思量、无须字句斟酌的心机。在她面前,聿擎忽觉心头仿如没了重担。
这种感觉开启了他的话匣子。「十二岁之前,我一直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我试著去追问父亲的事,但是每次只会害我妈一直流泪,后来我决定不再问了。因为我相信身边只有妈妈,日子还是可以过得很快乐……」
在他述说认祖归宗的过程中,萧遥注意到一个名字——虎仓月璎。
她清楚记得他那封信上,对这个女人流露的强烈敌意,大脑也开始出现一个拿著毒只果的后母典范。
「那她呢?我是说你另外那个妈妈,她对你好吗?」
聿擎的反应十分平淡,「我跟她算是合作顺利吧。」
「合作?」很难懂喔!
他淡笑,「我拿到该拿到的,而她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得上是合作。一切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