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拎著行李要离开洪宅时,除了邱丽琴和管家有「道义」上慰留她一下外,其他人可都挂著满意的笑容目送她离开。
虽然她和生父洪昆尧不是那的亲近,但还是会替他感到无比的悲哀。
奋斗了一辈子,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身上插满管子,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床上,想干脆的断气都没办法。换作是她,她宁愿不要那有钱,日子过得去就好了。
先前管家转交给她的「零用金」几乎全都交给房东太太当租金及押金,再不赶快找到工作,到时候会连泡面都买不起。
「铛铛铛~~」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
洪乔臻瞥了眼来电显示,是个很陌生的号码……或许该说所有的电话对她而言都很陌生才对,除了曾大庆以外,她也没其他亲人与朋友,除非没钱了,否则曾大庆根本不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