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不闻不问,此刻的他在做什么?蠢女!
「你当我有病?」对天翻了个白眼,她不相信他会如此迟钝,「谁希望你折磨我了,我是要你‘正视’我的存在,不是把我像小白一样丢在这,以为有人三餐喂食就该满足,让我觉得自己活著,像可有可无的废物!」
相信吗?她竟然是和那只小笨狗相依为命。
「我对你的打算不是这样,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她以为他就好过?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才这样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也想踫踫她,感觉她的体温,感觉她的存在哪!因为她,他才忍耐,看她现在说啥鬼话?!
「少来了,你别再敷衍我!」她不想说,却非得说不可,「是不是要等到你的爱人同志首肯,你能享齐人之福时,你才考虑对我的打算?」
「你……误会了。」都怪该死的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