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萱离开了,离开得毫无预警。连老大也失去了踪影,就像出现时般地意外离开了。偶尔他会怀疑,肩上总停了只嘴馋变色龙的女孩,是不是他的幻想?
只有客房里的「就是那个光」山猪布偶,证明著她曾存在的事实。
「嘿,过份哦!竟然当著你前任女友的面,说你在想著另一个女人。你还真懂得如何伤我的心呀!」她似真似假地抱怨道。
他却因她的话楞怔了下。「干嘛,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那么认真吧!」她瞠大眼低叫。
不会那么小气吧?她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对不起。」他突说。
她一楞,「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以前很自私,想向你道歉。」
「你是于子山吧?」她突瞠大了眼,惊讶地看著他。「啊?」
「我认识的于子山,有这么谦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