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要完全卸除她对他的防备仍要时间,不过他越来越有信心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办公室,后头的盛丰味忽然在进电梯时低低的冒了一句,「……那就吻呐。」
「你说什么?」什么吻?他的中文没那么好,说太快或含糊不清,他没法子消化。
慢慢「褪色」的红脸,一下子又红了回去。她紧张的干笑,「没、没有啊,我……我是说,这种时间选择不多了,大概只能吃粥,或是烧饼油条。」额上冷汗直冒。这种话怎么能再说第二遍?感觉上像她饥渴了多久似的。
话说回来,她也的确是饥渴了很久咩!她向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型,在爱情的国度她有自己的坚持,不会因为太久没恋爱,或是想要人疼就随便找个人,她……有她的理想和骄傲。
「现在只有这个可以吃吗?」电梯门缓缓阖上。
「不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