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禧来到床前。
越沧溟微拧起眉。「说不定她早将咱的落脚处全告诉了皇帝,再过不久皇上就要派水师来岛上捉咱们去问罪了!」
「不,千江不会背叛咱们,我相信她!」语罢,泽禧转身奔了出去。
爹娘的死和千江成为仇人之女的事实,在他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冲击。
泽恩瞧了大哥一眼,跟著泽禧身后走出房门外。
越沧溟瞧著两个弟弟远去,神情依旧是淡漠。
第二天清早,千江烧退醒来,一见沧溟倚在大躺椅上,千江起身取饼自己的被褥,轻轻来到他身前,替沉睡的他盖上被子。
虽然她动作很轻,却还是惊醒了越沧溟——
他反手捉住千江的手。「你用不著对我好!这一点改变不了什么。」冷怒下,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劲道。
千江吃痛,虽然竭力忍住,身子却因为虚弱而晃了下,感觉一颗头昏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