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娇贵,是温室里最娇弱的花儿,无时无刻都要人在身边呵护怜惜,完全不适合他,他早已习惯闯荡大江南北,遇见比她更美的女孩,他都没动心了,何必对她悬念于心?
况且下个月他就要飞到上海,接下来又得开始绕著地球跑,与她不会再有牵扯,何必想她?
想她?不想她?乱了!全都乱了!
他烦躁的以手扒了扒黑发,冷著脸再大口灌了口矿泉水。
「看来你很在意这次的赛事。」邵御飞自动将他的行为解释成过度在意自己的表现。
任逍遥闷不吭声喝他的水。
邵御飞见他不答腔,当他是默认了,好兄弟式的拍拍他的肩头。「我相信你没问题的。」在这个时候,做朋友的就是要给予鼓励。
任逍遥看著肩头上的手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