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身上有一股不满现状的气息,我感觉得出来。」他厌低音量,不管附近的小孩是不是听得懂,他不希望她儿子回家去传达不正确的讯息。「我不是要救你,我只是也有同样的不满,以为我们可以合得来。」
她侧过头的去看他。
「我是学艺术的,但是为了生活,为了每个月可以寄钱回南部的老家,所以我选择开餐馆。」
她的眼神迷离了些。
「我开餐馆是因为每个人都得吃饭填饱肚子,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艺术,都能懂艺术。」他有怀才不遇的感觉,也有为五斗米折腰的感慨。
「我不懂艺术。」
「但你懂得欣赏。」
「你错了!我只是一个家庭主妇。」
「你不只是一个家庭主妇。」
「我是!」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