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近乎全果,只有腰际围了条浴巾。显然他才淋浴不久,头发还是湿的。他强健的躯体再次使她想起他们肢体纠缠的情景。她忽然口干舌燥地不知说什么好。
「现在几点了?」结果她在他走进来时,问道。
「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他把托盘放在她腿上。「我在冰箱找到些东西,先给你做了些简单的早午餐。」
「我睡了一整天?」她拂开散乱在脸旁的头发。
「我也差不多。」他坐在床沿,笑了笑。「难得睡得这么长,又这么好,而且在大白天。我从来不曾觉得我需要睡眠。」
她也是。羽蕊拿起一片涂了花生酱的吐司。「你呢?我吃不了这么多。」
「我猜你吃得不多。这是两人份。」他也拿起一片吐司。「牛奶是你的,要喝完它。」
「谢谢。」她顺从的拿起杯子,喝了第一口后她才发觉她口好渴,而且真的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