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锦衣点了点头,等女婢出去后,他用银针试了试饭菜有无毒性,看到银针丝毫没有变色,便放心地盛了一碗干饭,扒了几筷子鱼肉豆腐放在干饭上,又坐回床边吃起饭来。
湘南食物偏酸偏辣,他一点儿也吃不惯,况且满腹心事,更是食不知味了。他扒两口饭就看一眼慕容楼的情况,后来感觉到自己简直是在边品尝慕容楼的容貌边下饭,再一次看过去时,发现一双灿亮的眼眸盯著他,他回了个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又埋头吃了一口饭,突然觉得不对又猛地抬起头,惊诧地看著已经清醒的慕容楼,眼中渐渐溢满狂喜。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满嘴喷出了米粒,萧锦衣才记得他忘了咀嚼口中的饭食,他脸红了红连忙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嘴里的饭就囫囵吞枣地全吞下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