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刘翁笑呵呵地,「如今也成家立业了,日子过得真是快啊,我都土埋脖子喽!」
敖近的三姑六婆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
「说到成家立业,尚寒是不是成亲成得早了些?」
「早什么,姑娘十五岁出嫁,小子十五怎么就不能娶!」
「可不是,你看他那个俊媳妇肚子都起来啦……」
尚寒自动自觉地溜进茶棚学师父闷头喝茶,坚决秉持沉默是金的优良传统。
「这几个月你的病恢复得极好,只要继续调养,—年半载的也就差不多了。」屈恒颇是欣慰,寒儿幼时落下的病谤若是去净,便可与常人无异,不必再受体弱多病之扰。
尚寒端了一盘烧饼过来,递给师父,「回到江源山,若是姨娘寻了来可怎么好?」
屈恒沉吟著:「心病难医,也不能一辈子叫她追著跑,阿轻有了身孕,不宜奔波。况且,我也累了。